太空旅游不是梦!中国商用航天蓬勃发展 欲与马斯克抗衡
文章来源:参考消息网 作者: 发布时间:2018-12-26 16:08 点击量:364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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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道称,以巨型火箭和价值数十亿美元的探测车而闻名的太空竞赛正在缩小到一个麦圈盒子的大小,这给杨峰这样的中国千禧一代企业家打开了一个发射窗口。
杨峰的初创公司天仪研究院制造微型卫星,然后将其发射到轨道上,提供飞机上的无线网络服务,或者将目光投向宇宙深处。价格从约1.6万美元起步。
36岁的首席执行官杨峰在北京中科院一栋大楼内的办公室里说:“卫星有很多目标群体市场。我想在大型国企无法触及的领域做地球低轨卫星。”
中国正有意向私营企业开放航天产业,促成本国企业零壹空间和蓝箭与亿万富翁埃隆·马斯克和杰夫·贝索斯的类似努力相抗衡。
还在涌现一些不那么有名的小卫星制造企业。它们生产安装在火箭头部的小卫星——有些还不到1.4公斤(3磅)。天仪研究院、珠海欧比特宇航科技股份有限公司和北京银河航天互联网技术有限公司定期把成像和数据收集设备送入轨道。它们要在价值2690亿美元的全球卫星产业中分得一杯羹。
随着中国开始挑战美国、日本和德国的微型卫星制造商,这些努力正在吸引技术巨头联想集团旗下风险投资基金和小米创始人的种子资金。
位于科罗拉多州科罗拉多斯普林斯的非营利机构太空基金会的高级分析师约翰·霍尔斯特说:“如果中国能把工业产能投入小型卫星,就像对待全球消费电子产品那样,那么它可能会在几年后成为占主导地位的小型卫星制造商。”
随着中国政府释放更多的空间,国内一些大型企业也在加入这一行列。
由北京九天微星科技发展有限公司为阿里巴巴集团研制的一颗小型卫星发射升空,为阿里巴巴耗资数十亿美元的“光棍节”促销活动助一臂之力。腾讯控股则投资了阿根廷卫星逻辑公司(SatelLogic),这家在旧金山设有办事处的初创公司想要建造提供高分辨率图像和分析的星座。
据太空基金会说,中国的太空项目每年的预算为80亿美元,仅次于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NASA),而军方和政府仍占据着主导地位。据官媒报道,中国计划探索月球和火星,并建造自己的轨道空间站。
在2014年,中国政府允许私营企业进入航天领域,以促进高技术产业的发展,包括可以生产尖端半导体、人工智能和小型卫星(有时叫立方体卫星)的产业。
总部位于香港的轨道网关咨询公司创始人布莱恩·柯西奥说,商业航天领域中有大约60家中国公司。
柯西奥说:“在卫星设计和制造方面,中国仍然落后于美国和欧盟。不过,这种情况也在迅速改变。”
据总部设在华盛顿的卫星工业协会说,去年全球卫星制造业的收入为155亿美元,比前一年增加了10%。电信、地球观测和科研等卫星服务创造了1287亿美元的收入。
对于中国这个最大的互联网用户、智能手机购买者和电动汽车市场来说,这些服务至关重要。预计5年内中国还将将成为航天旅行的首要市场。
柯西奥说,可以肯定的是,中国政府将继续控制它认为是其太空计划中最敏感的方面,不过近地轨道仍有机会,即据地面高度80至2000公里的空间。
杨峰曾在以航空专业著称的北京航空航天大学攻读工程学,曾就职于能源和信息技术行业,在2016创建了天仪研究院。
他受到了美国商业航空产业发展的激励,比如马斯克的太空探索技术公司和星球实验室等卫星制造商,现在他想与它们竞争。
据其网站说,天仪研究院的投资者包括联想集团旗下专业投资机构君联资本、经纬中国和赛富基金等。这家公司在湖南省有1家工厂。杨峰说,公司估值约为1亿美元。
杨峰说:“美国或许有比我们更好的公司,但我3年前才进入这个领域。”他的团队有时身穿飞行夹克,衣服上有纪念每次发射的徽标。
自2016年以来,天仪研究院已经为客户发射了10多颗卫星,其中包括公司支持的航空无线网络提供商LaserFleet、成都人工智能卫星制造商ADA-Space、清华大学和中科院。其服务内容包括携带清华科学家研究伽玛射线暴的仪器,并有可能为保险公司提供地球影像,以分析自然灾害造成的损失。
杨峰说:“我不想仅仅是个制造商。我想建立自己的网络供别人使用。我想成为一个平台。”
他在宇宙中有很多竞争对手。在深圳上市、市值约为10亿美元的珠海欧比特宇航科技股份有限公司今年4月发射了5颗遥感卫星,试图建立一个为农业、交通和环境保护提供数据的卫星群。
这家公司成立于2000年,为航空航天工业生产半导体。
报道援引中国官方媒体的报道称,成立于2016年的银河航天公司希望把数百颗卫星送入近地轨道,以提供全球5G覆盖。这家公司投资者包括小米公司创始人雷军支持的顺为资本、晨兴风险投资公司和IDG资本。
总部设在北京的和德宇航技术有限公司计划建造由48颗卫星组成的天行者星座,用于航运、地震监测和成像。该公司制造的一颗重45公斤的卫星在去年发射升空,它在参与中国“一带一路”倡议的多个国家拥有合作伙伴,其中包括南非。
在和德宇航负责全球业务发展的卡米·布伦说:“与5年前相比,中国市场现在的开放程度要高得多。我们正在寻找雄心勃勃的发展计划和国际伙伴。”(编译/王海昉)